云雀与珍珠

为君憔悴尽,百花时。

[不是自省]我亲吻英格兰。

说自己一贯怠于社交有点儿不诚恳,……从前不知社交为何物的时候,其实是喜爱并习惯于去社交的。后来慢慢沉静下去,挑剔地交朋友,以为拥二三知己足够,但也确实保有很天真的一颗心,尤其不善于拒绝,对旁人的热情诚惶诚恐,努力以自己的方式报答之后陷入自我纠结的怪圈——勉强不得,同道之人才可能同行并肩,永恒的道理摆在这儿嘛,也不是小孩子不懂事,不过经历了才真悟了。
所以现在既怯又懒,和蓼蓝说说话,和几个同好分享东西,其他自个儿偷着乐就完了。理智总算不那么犹疑地坐回他的宝座,落下金石之音:放宽心。——我很高兴地拜服在他袍子下,仿佛我已经是虔诚的信徒。


唉,说到底我很难和人深交,……有一些、过去的人…对我表白过愿望,我也有相对应的一些共通的想法,但我被动且多思(这个多思倒并不是指多愁,不算作坏的方面),一些旧事中我的作为便能反应出我的性格来。我需要契机,需要顺其自然地和人相识相知,不管开头如何,过程都在,那结果大概率是不会错的。由此推出我和蓼蓝,真好……再叹一句荣幸之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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